回信
语子:
感谢你认真的回答,我真的很感动。请原谅我似乎是喝多了酒才斗胆问出这个积压了几年的问题,这或许也与胡子有关。
你是个很敏锐的人,或者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相似。我同意你的看法,也感激你在我们关系中做出的努力。我明白然与我的关系之特殊,似乎极大地影响了我们四个人的关系。其实我并不觉得你讨厌我(虽然我们联系不多),甚至觉得交流的部分甚是顺利。只是张然一再这样表达(其实我们都知道她是什么需求),我出于反叛想要证伪(我才是推卸责任那个?)。
我们联系太少,或许本来就可聊的不多。试图公正效果如何呢?其实不聊也没法知道。至于观念的冲突,其实从未有人对齐这个颗粒度,也似乎没有人真正有动力提起这个需求(今天算吗?)。一个人为自己的朋友撑腰是容易的,夹在中间是困难的。如果有人愿意听,我很乐意讲我的版本。记忆在情绪中重塑,谁讲都只是 novel 而已。
我理解你的选择,你也理解胡子的选择,胡子也理解我的选择。希望全世界给全世界一个机会。我越来越不爱居高临下地给人判死刑,who am I to judge. 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是个大罪人,张然是个小罪人。可惜再也凑不齐一桌麻将,没有人能再回到那个夏天。
人都在改变,无时无刻地换着方向改变。有谁能刻舟求剑,在关系中念旧也不算美德。曾经的海誓山盟或者刻骨铭心都会风化,只有结果告诉我们最终成为了怎样的大人。谁在乎呢?谁又能预料呢?曾经想要改变的或者现在想要实现的,最终是否沦为谈资。但是那一刻的心情是重要的,不论后来如何否决与改变都擦除不了的。